酒店里还有一个帮忙的男孩子叫Alexandru,于是,我的耳朵经常困惑极了,问前台忙活的老太太,“可以问一下,怎么才能去黑教堂吗?”“让Alexandra帮你们拿张地图吧!”“我们房间的网络好像有点儿问题哦,”“Alexandru让Alexandru帮帮忙!”哪一个?Alexandru,还是Alexandra?老太太的英语,和我们的罗马尼亚语一样无助。 酒店也有一个大花园,一庭浓烈的悠悠绿意,一丛丛的玫瑰缓慢地散发着腻人的芳香,日光炽热但舒坦,喜欢坐着的弗洛林老先生,就经常坐在那最大的树荫下。我走近他的时候,面前的桌子是空的,好像缺了什么,往往在煽情的情景中,或是一张唯美的照片里,不是都应该还有一盏精致的咖啡杯,袅袅的咖啡浓香沁人心脾吗? 老头儿招呼我坐下,起身朝着小厨房走去,不一会儿就端了一个大盘子出来,不过,没有我们期待中的咖啡香,盘子里圆溜溜的,居然是一个大西瓜,一个翠绿的大西瓜。弗洛林熟练地把西瓜切开,分了我们每人一大块,一口咬下去,淡淡的酒香混合了西瓜的清香在唇齿间流连,好奇怪的西瓜啊,顿时,一股凛冽的冰爽扑上了脑门。 |